怒是源于什么。
从这种角度来看,她对他的了解,大多是他想让她了解的。
他深谙一个道理,为人处世留叁分。依照对象的不同,份额也有所变动。这是他固有的,维护自我利益的方式。对她,也许留了四分,五分。
换而言之,她认识的,是“沉临洲”,不是他本人。
而通过性爱进行的连接,本就只止于肉体。
沉临洲自私又利己,喜欢上他,怎么不是飞蛾扑火。
可也许就是因为相似,所以才被吸引。
来回撸动十数下,池乔手腕酸胀不已,他才松开她。
沉临洲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她,一手把玩似的扶着肉茎,轻轻拍打她的穴口,清脆地响,“想吃吗?”
她咬着下唇,“嗯”了声,软着声说:“想要,小穴饿了。”
“每次光嘴上说得好听,没点行动么。”
他说着:“刚刚我让你爽过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池乔怔了怔,思索半秒,向他靠近。
他平静地注视着她。这种时候,反而没有急于肏她的冲动,只是想欣赏她讨好自己的样子。
相较于她的一丝不苟,他好歹还有件浴袍蔽体,袒露的是前半身。
她伸手替他褪去,弯低身,伸出粉嫩湿润的小小舌尖,在他乳头上打转,间或抬起湿蒙蒙的眼看他。
像只小猫,柔软而又乖顺。
这姑娘,身软嘴甜,最会利用这些优势哄人。可往往就在他以为,她全身心只属于他的时候,她又会冷静地抽离。
沉临洲眼神愈发的沉,按住她的后脑勺,逼得她翘起屁股,舔得更用力。
性事上,池乔还是太青涩。吻技,床技,远不如她的学习。
仿佛就该由他带领她沉沦欲海。
他捧起她的脸和她接吻,同时按住她的臀,让她往龟头上坐。
到底是旷了几个月,花穴紧窒一如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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