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礼貌,池岩山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沉临洲性子比较冷,尤其是应付没有利益来往之人,故而就是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说好听点,是有分寸感、边界感。
说难听点么,则是倨傲。
落在对他素有成见的池岩山眼里,毫无疑问,是后者。
他姐从小就比他有主见,既然她表明她不会恋爱脑,他自然选择相信她。
但他依然有所设防,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往前瞟。
沉临洲不会无所察觉,不过他不放在心上。
还反过来揶揄道:“怎么,担心我把你姐拐到深山老林里卖了?”
池岩山“哼”了声,“你八成也不稀罕这个钱。”
上次见他,他开的是普通的宝马,这回又换了辆大G,车内有淡淡的香水味,不呛人,反而彰显品味。
换车如换衣服一样轻松的人,确实不差钱。
沉临洲语调闲适:“稀罕的当然不是钱。”
那稀罕什么?
他没有接着说。
池乔始终看着窗外,不好奇,也不探究。
离家还有挺远一段路的时候,她叫停。
她不想多费心找借口向父母解释,他为什么会特地来宁河接她。
得知她马上要收拾行李走,杨丽娟第一反应也是惊讶。
池乔说:“正好有熟人去庆城,方便。”
杨丽娟立马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找篮筐,“你等会儿啊,我去给你地里摘点菜,再捡点鸡蛋。”
“不用了,妈,你们留着自己吃吧,我也带不动。”
“你难得回趟家,怎么能什么也不带呢。”
池乔笑容温柔娴静,“我就是回来看看你们,你们身体健康,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
杨丽娟要她带些零食在路上吃。
她拗不过老一辈人的执着,到底收下了。
池乔行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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