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不是闺蜜吗?”
“这是我和姐姐的相处方式,我只能举出这个例子。”秦臻松开手,反而整理起齐宁被自己扯乱的领口,“我们也可以一起生活,一起租房,因为我们是兄妹嘛。但是,你能把性和爱分开吗?你能永远不对我出手吗?”
齐宁的沉默既是思考也是回答,秦臻笑笑,退后一步,朝那个温暖的房子靠近:“看来男的都不行。但我可以,宁哥,我的身体不重要,我的爱却很贵重,你是想和我做兄妹吗?还是想做恋人?但不管是哪边,我都不会再和你做了,你能接受吗?”
姐姐说希望她能将爱与性分开,从齐宁身上秦臻却看不到这种可能,他如此渴求她,冲动时刻游走在他的瞳孔深处,汹涌向她。秦臻不觉得他会爱上一个强奸犯,那这种欲望只能是更加原始而野蛮的,她难以理解齐宁这样的人为何无法自控,也不想去理解。
因为她也有着类似的本能。
可是没有人会抱着比她更深沉真切的爱意了,她绝不会被这种欲望控制。秦臻知道自己的爱太过沉重,黎原或许能理解她,这种能驱使她付出一切的感情。而这些男人,用金钱和权力能买去她的顺从,用亲情和友善能换得她的感激,但如果只是廉价轻浮的爱语,休想得到她的回应。
齐宁却陷入了恍惚,他从面前这张漠然的面孔上看到了过去的幻影。秦臻一直都是这样,执拗得眼中只放得下一件事。外婆家的竹林是这群亲戚暑假扔小孩最好的地方,山里凉爽,熊瞎子和野狼已在荒年被全部打死,野兔被吃完后狐狸也没了踪迹。没有野兽的威胁,孩子们可以在每处灌木间躲藏,在每块水田间疯跑。但秦臻跑两步就会回头看向来时的路,夜晚也会抱着毯子因思念而哭泣,她是风筝,总在确认名为姐姐的线。
可秦臻不是胆小的人,她能直接对亲戚口吐芬芳,也会在墓地里直愣愣地安慰害怕的他。她对姐姐的依恋到了成年后也没变甚至更加疯狂,齐宁察觉到一种恐怖的可能——他好像一直是某人的替身,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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