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儿了？」
我想过这个。
「这有点主观，妈妈。我们在什么之前说到哪儿了？」
她想了一会儿，眼睛四处乱转，脑袋微微抖动。
如果我真的注意的话，我就会惊讶地发现她有多可爱。
最后，她回答了。
「在我意识到我在向你炫耀我的魅力之前，我们说到哪儿了？」
我想了想。
「你为了报复那个女孩，勾引她妈妈的时候，我问过你多大了，你却说不关我的事。我想我们就讲到这里了。」
「啊，是的，」
她点头说。
「我们在谈论我的报复活动，对吧？」
「也许是的，」
我承认。
「我很高兴能了解到你。」
「当然了，」
她说，又傻笑起来。
她用香槟酒杯指着我。
「轮到你了。坦白点什么吧。」
「比如什么？」
我问道。
「我告诉过你，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任何事，所以我不能和你的同性恋行为相提并论。」
妈妈做了个鬼脸。
「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从来没有站在角落里互相展示你们的尿液？」
我皱起了脸，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了，妈妈。真的。」
「哇，我以为所有的年轻男人都会这么做呢，」
她若有所思地说。
「有点像所有年轻女孩比较熊部和练习接吻一样。」
「很抱歉打破了你的幻想，」
我耸耸肩，简单地说。
「好吧，让我再试一次，」
她说。
「嗯……。哦！你有玩过三人行或四人行吗？」
我的眼睛微微睁大。
真不敢相信我妈会问我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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