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的桌面越来越干净,很像某天突然不来的样子,这让我很担心,我担心他突然走了。有几次差点忍不住告诉他,他要是要逃的话带上我,去哪儿都行。
我开始找宝儿聊天,然后有意无意的打听阿来。大家对阿来了解都不多,零零散散也拼出一个外地乡下男人挑灯夜读背负父母的期望在异乡城市努力扎根的轮廓。宝儿说阿来是一个安静的倾听者,总让她不知道不觉把自己的话都说出来,比如哪天来了大姨妈,哪儿天和老公拌嘴了,包括之前一直想要孩子但没要上都对阿来讲了。
我倒是很好奇阿来和她的女朋友是怎么相处的。
某天阿来没有擦桌子了,抱着肩膀看着屏幕,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想事情。
我给阿来发消息:
“来哥怎么不擦桌子了?”
阿来良久才伸手打开消息,回了句:
“明天再擦”
宝儿说,阿来买房了,钱没了,没法跑了,剩下的就是结婚了。
我哈哈一笑,心里确有几分失落:
“看他的架势,东西都收拾完了,我以为他真要跑呢”
宝儿说,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她没见过谁有这种逃婚的勇气,那全是电影上的。
宝儿说,阿来说目前是他可以的选择中最理智的选择。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担心阿来走,现在阿来不走了,我又是失落,似乎阿来断绝了我走的出路。
其实这和阿来有什么关系呢?阿来即使走,也不可能带着我。我们不1,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无聊幻想。
我还是自己走吧,我开始上网,盲目的投简历,盲目的开始联系远方的那些似有似无的朋友。
六月的时候和阿来一起加班,快收工的时候来了场暴雨,完工后我搬了椅子到窗外,一边看雨一边等着出租车。
阿来双手插兜,站在我边上看着窗外。
外面看着灯光在雨中看起来很是有种梦幻的朦胧,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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