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任由马儿漫步缓行在官道上。
路边赫然出现一片嫩绿的凹地,有花有草,绿树荫荫,在这风沙地里十分难得。
我跳下马来,撒开缰绳,放马儿去吃草。
自己找了一片干净地儿倚着树干坐下。
出来时虽然拿了弓箭,可仔细一想却不敢去打猎,生怕撞见父亲麾下的兵将,去给父亲打小报告。
百无聊赖中,只好扯着弓弦射枯树枝子玩。
眼见着红日西斜,估计自己已经出来了个把时辰,再回去晚了不是被人发现便会撞到晚归的军队。
我拍拍衣裙站起身来准备去牵马,忽然听到官道上马蹄声响起,一骑飞驰而来。
我不知来人是谁,急忙隐回身形,从树丛间向外看去。
只见马上那人银盔银甲,面目俊朗,赫然勾起我心中的一个影子来。
原来是他!。
我的心砰砰的跳的紧,袢甲丝绦勒的熊口发胀,把盔甲下面的衣衫都溻湿了。
急忙垂下头来,手指甲抠着护腕上的铜钉,牛皮小靴捻着脚下的一块石子,风吹过发烫的面颊,一缕青丝痒痒的拂着鼻尖,四外花香鸟语,一时寂然无声。
马嘶声转弱,抬头看时,只剩一个遥遥的背影。
「我呆呆看了一晌,口中低声吟道:「枝上翠云轻似梦,一鞭烟色愁如水」,不觉痴了。
那天回去之后,回想起遇见他的情形,虽然未曾有一句言语,却让我情思动摇,难以自已。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小时候爹爹的手下逗我说要把我嫁人,我会嗤之以鼻,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女孩子为什么非要嫁人啊!。
我守着父亲不是挺好的吗?。
可现在我却整天想着一个陌生男子,真是丢死人了。
这事我羞于出口,不敢去问别人,只好去看《女诫》之类的书。
可那些书上只说妇人要守妇道,修四德,不该胡思乱想;我隐隐觉得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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