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人,他就是硬要将所有的一切都迁怒到这个跟自已毫无相关的女人身上,如果能将一切的过错都盖到别人头上,他的新里会轻松一点,尽管知道所有不正常的开端都是由他们几个人开始的。
「…我知道对你而言,我可能是一个又无脑、又无趣、又普通而且还给你们制造很多麻烦的女人,这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能像这样把所有人都拒绝在你的新门外,因为你终究也只是把自已锁进一个狭隘的空间里罢了。」
「新?」谢沂仁挑了挑眉,「我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他一步步的走近女孩身边,将自已跟他之间的距离拉近到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般接近。
他抓起女孩的手,强硬的将女孩的手压到自已的熊口。
「…你感受到了吗?你口中的心,不过也就是一个会跳动的器官而已。」
女孩的手意外的很冰凉,一点一滴的冷却他因为烦躁而引起的燥热感。
隔着墨镜,他依然能看见到女孩清澈的眼眸,毫无畏惧的看着他。
「你不痛吗?…这里…」
两人之间的沉默延续了很久,女孩才轻缓缓的开了口。
谢沂仁甩开了女孩的手,他很庆幸自己戴着墨镜,才没让人发现他藏在墨镜下早已盈满泪水的眼眶。
天杀的谁会懂他有多痛,夏杉智的死,几个兄弟间的失睦,失去这票子可以腻在一起玩乐的兄弟,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居然会如此的空虚。
一个名为孤单的寂寞感,几乎掏空了他所有的知觉。
「如果会痛,就承认吧…」
「你懂什么!」
谢沂仁愤怒的朝女孩大吼着,就像一头负了伤的野兽,不允许有人发现他的脆弱,更不允许有人同情他的伤势。
「要不是你,我们几个会搞成现在这样吗?你们女人天生就是祸水、天生就是制造麻烦的东西!!」
眼前的人忽然和另外一个人影融合为一体,他永远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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