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两根吧。)
除了车轮撞击铁轨冈当冈当作响,周围万籁俱寂。突然在车厢的转角传来轻轻地啜泣声,是谁在哭呀?
我掏出香烟,还没打着火,烟就吓掉了,只见一个女子斜倚着车厢抽泣着,从背影看,不是晓月还是谁。
我悄悄走到她身后,一时不知所措。是抱紧她,还是就这么保持距离。
她察觉了,身子一抖扭过头看了我一眼,立刻擦去了泪水,恢复了仪态。并用冰冷的口吻说道,“干嘛?看热闹呀。”
“你……这是干嘛,为什么哭?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年轻没经验的男人一般这时都是扮演傻子的角色。
“就是因为你错的少,我错的多才可悲呢。”她居然这么说,让我感到一阵怜惜,尽管幼稚地不知该怎么做。
“那该怎么办呀?”嘴上说着,心里却想,我投降还不行,姑奶奶,心里好茫然。
“要知道怎么办?我还哭什么呀。”坚强是她临时的外表,柔弱才是她现在的核心。
豁出去了,我上前拥住了她,遭到了强硬地抵抗,被迫使出了久违的功夫,才将她收服。(形意拳可不是用来对付女人的,但锁住她的行动还是有必要的,要不然有可能挨上一耳光,那就太尴尬了。)
我不是没有抱过女人,我妈,我奶奶,幼儿园的阿姨,湘云,我抱过很多。
但从没有一个象她这么让人辛酸,就象个发抖的小猫,蜷缩着身体,一阵阵地战栗着。是恐惧吗?害怕什么呢?我明白不了啊。
拥抱的定义是什么?身挨着身,心贴着心,可以感受彼此的心跳。但有的拥抱即使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心却很远,很庆幸我们不是那种。
虽然我知道,她可能刚从一段感情中大败而归,并且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但在她的心里,有那么一丝狭小的空间是我的,尽管非常之小,几乎微不足道,但我已经好知足了。没准儿可以再挤进去点儿。
大约过了一万年,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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