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周竞咬了咬她的耳朵。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咬耳朵……
裘老板见沉清荷换了件衣裳,又是被周竞抱着出来的,只以为新婚夫妻玩些新把戏,算完账后他笑着送走俩夫妻,没想到沉清荷趴在周竞的肩膀上冲着他说:
“以后还是唤我沉太太罢,我有姓氏。”
她说得轻快,裘老板也应得迅速,以至于没有一人发现周竞身形僵了一瞬。
从出门到买完布料已经用掉了两个小时,沉清荷心中可惜今日的放风时间又结束了,但又满足今日出门时间已经多于平日,一路上眉眼弯弯,丝毫没有注意到靠着窗户沉默的周竞。
良久,他终于开口:“去一趟沪喜街吧。”
沪喜街是沪城出了名的小吃街,天南地北的小食都能在这找到。
“你要买吃的?”沉清荷嘟囔着:“家里不是有厨子么。”
“你不是爱吃糖糕?”
言下之意便是为了她才去的沪喜街。
沉清荷的眼睛里迸发出星星来:“周竞,你真好!”
兴奋之余,她扑向周竞,双唇轻轻擦过周竞的脖颈,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她今天擦的是茉莉香膏,味道清淡,茉莉香停留在周竞的鼻尖,久久不能散去。
可等到了沪喜街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疼痛逾加明显,就这样大胆走在街上也不知会有多少人看她怪异的姿态。
沉清荷面露难色。
“怎么不下车?”周竞闭着眼问。
“你……”
“嗯?”
“你不陪我么?”
总不能说她觉得自己走路姿势怪异,想要他扶她走吧?
周竞酸溜溜地说道:“我以为沉太太不需要人陪。”
沉清荷听见周竞喊她沉太太,只以为是周竞乐意喊她,全然没发现周竞话里的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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