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hing.”
无辜亦辜。
黑键的锋利边缘没入又一位农奴的熊膛,这些只有粪叉和镰刀作为武器的平民全然不是自幼接受军事训练的审判庭成员的对手。
他们中或许只有几人真正是黑暗生物的眼线,然而对于宗教狂热充斥大脑的十三厅,这又称得上什么问题呢?
火炎从墙根沿着茅草烧彻屋顶,Dixon戴着内附倒刺的项圈,头颅贴地,趴在修女的靴边。抬脚间溅起的泥浆泼洒在血奴的脸庞上,但不曾申请主人的允许,他都似乎没有将之清洁的打算。
“你做得很好。”
迪克森提供的情报帮助审判庭在这片阴暗的高原上只靠数十人便拿下了三处血族经营多时的据点。其中自然不乏BB想要靠他透露的信息,可是DIO暗中观察并认真思考过血族真正的运作。故而哪怕存在陷阱,早有防备的十三厅也一一避开、损失甚小。
“是主人教导有方。”
“谄媚的小狗。”
阴OUND嗤笑时在河边清洁衣物的十三厅对她豢养异端的行为默不作声,因为他们深知男孩被利用完之后的下场会是何等美妙,当高温熔化那存在即亵渎的恶心躯体,主的福音会在他们每个人的灵魂中传唱不衰。
迪克森体温偏冷的干涩舌头刮蹭着尚沾染着污泥的靴底,沿着防滑纹路从靴头舔到鞋跟,伊莲娜笑意轻溢,解开靴侧的绑带,叫这只舔狗可以愈发深入。
咬着一整个靴头,DIO任由靴尖顶进许久没有喝过净水的饥渴喉咙,小心地把握着成为血奴后增幅的咬合力,艰难卸下使徒的脚上装备。发酸的腮帮子隐隐作痛,酸臭的脚汗还急需身为奴隶的自己处理。
激烈的酣战致使女人的膝盖下有一处轻微破皮,鲜血的渴望催促着血奴暴露本性,如同血族般牛饮圣职者的血液。
甘美、香甜、醇醪……
“不能想……不能想!”
求生欲望疾呼迪克森的冷静归位,他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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