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想了想,看向南星,“这种见血的大事你应该清楚吧?”
“知道知道。”南星连连点头,“摔死的工匠姓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家里只有个赌鬼老爹,他这一摔,主家赔了不少银子,那赌鬼老爹当晚就在赌坊里大杀四方,半点儿没有心疼儿子,只留了两个钱,请了义庄的老头帮儿子下葬,因其是横死的,连停灵都不曾。”
“这爹也忒不是人了!”净姝愤愤。
“可不是,若不是那主家塞了钱让我闭嘴,我指定要把这事与大伙儿好生说道说道。”南星附和净姝的话,而后又卖弄说:“您二位许是不知,这新建的酒楼其实并非酒楼,而是之前出过人命官司,出过焦尸的香满楼的新址。”
南星嘴快,将之前香满楼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了一遍。
净姝没想到这出事的又是香满楼,他家今年也是倒了血霉了,短短半年时间,就先后闹出了两桩血案,不过话说回来,那么多人围看,那鬼不至于就缠上宝儿了吧?再说缠上宝儿的不是个女鬼吗?
正说着,老爷子突然开口打断他们,问南星:“你说的那姓潘的赌鬼可是住在东街的潘瘸子?”
“正是,据说潘瘸子那条腿就是年轻时候与人赌钱输了,才被被人打废了的,没想到这教训都没让他断了赌瘾。”
老爷子一拍大腿,“这就没错了!潘瘸子他死去的媳妇儿就叫雪青!”
原来啊,老爷子以前也住在东街,与潘瘸子他家是邻居,十年前他儿子出事,儿媳改嫁,才与孙女搬到西街来。
两家以前虽说是邻居,可也没有深交情,这一分开,就算是同在京城里,也没有联系,所以乍一听雪青的名字,他也没想到。
雪青去世时宝儿才两岁,自是认不得她。
说起这雪青也是令人唏嘘,当年潘瘸子因赌钱欠了一屁股债,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用妻子抵债,雪青听说要被卖入青楼,抵死不愿,一头撞死在了家门口。
雪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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