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究竟怎么回事?”汪氏赶紧问他。
今儿午睡起来,就听六礼来报说净姝一觉醒来脾性大变,连她和六艺都不识得,不待弄明白,她独自一人就冒雨跑出了府,六艺追也没追上。
汪氏差了所有下人出去寻找,也没有消息,想着要不要上衙门报案,可又怕报案闹大事情会坏了女儿名声,一时间纠结万分。
“难怪会被摄魂,这是被鬼夺舍了。”司南说着赶紧拿出存有净姝魂魄的玉佩,让人打盆水来。
司南捏着玉佩施诀,净姝只觉得他口诀声震耳欲聋,震得她脑袋都晕了,混沌之际,只觉被水流抚过面颊,她就看到了自己浑身湿漉漉地在另一个地方,正与一书生模样打扮的男子说着什么。
净姝当即暴躁了,这人霸占着她的身子,竟这么不自重,没穿外衣不说,还淋得浑身湿漉漉,里头红肚兜都瞧得见颜色了,还和个男人独处一室,要是闹出去,她算是别想嫁人了!
净姝不知她看到的这一切,其他人也能透过水盆看到,暴躁得不只有她,她爹娘和哥哥各个拍起了桌子。
司南亦是怒火滔天,偏生还要克制着,继续施诀。
听着司南的声音,净姝只觉自己重合进了那个正在说话的自己当中去,然而只一瞬间,她就被挤了出来。
盆里的水,水波荡开,净姝眼前一黑,又回了玉佩之中,只听司南问她:“刚刚那一瞬可有什么发现?”
那样短短一瞬间,能发现什么?
“那男人说话的声音不是京城口音,应是外地来的学子。”净姝犹疑说道,并不十分确定。
净姝说话的声音,只有司南听得到,汪氏见他和玉佩说话,有些不解,不免心急催促,问他能不能找到净姝。
司南没有回答,抬头反问她:“外地来的学子一般会住在哪家客栈?”
“状元楼!”净煜先行插话回了,净父随之附和:“正是,状元楼是客栈酒楼一体,因名字彩头好,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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