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凌晨一点时,奶瓶和女茶艺师才先后从两个老家伙房间里出来,据说被折腾的够呛,倒不是那二位老当益壮雄风依旧,而是架不住一阳指加二指禅的多年功力。
搞定江春来后的半年里,虽然引起了不小的动静,但最终也没有联系到我身上,毕竟我跟他其实没有一点瓜葛,不过,半年后,我居然发现跟他的缘分还没有彻底了断。
酒店里通常会专门有几间商务套房不作预售,就是为了接待一些比较重要的客人,楼层和位置也自然既然风景好,又要僻静,所以我在沥汶的27层和28层顶楼各留了三间套房。
而且在两间豪华套房的卧室里还安装了隐蔽摄像头,监控软件就只在我办公室的电脑里。
虽然是留着以备万一,但基本很少用,毕竟一些关系好的用不上,关系一般的又怕被发现反而弄巧成拙。
所以连带着那两间套房很少有人去住,为了不浪费,有时就会当做体验福利,赠送个几晚给一些企业、单位客户。
那年刚立秋,外面的温度还并没有凉下来,那天下午外面还下着一场暴雨,我自己在顶层的办公室里,坐在窗边抽烟愣神,一楼大堂那边就来了电话,接起来一听,是赵东。
这货为了省写字楼的租赁费,直接就在沥汶的一楼大堂里拉出来一处办公间,来的客户都是在大堂的咖啡厅里接待。
我问他,这是电话费也准备省了吗。
他嘿嘿笑着说,创业初期,能省则省吗,行了,别废话了,我说,你把28楼的VIP房卖出去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可是早就跟你预定了的,不管啊,明晚必须给我留出来一间VIP。
我愣了一下,知道他是在点我,那房间里的客人不简单。
打开电脑里的监控软件一看,果然房间内的两人我都认识,一个是赣江大学的副校长彭讯,一个是江春来的老婆姜璐,但他们两个却都不认识我。
赣江大学曾在我这举办了一次法学交流会,当时一个政法委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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