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的,必须得办他,正好那个月他家的坐便器坏了,汕头仔亲自去修的,一周后,纪检的带着经侦去他家一翻,就发现了这货的小金库,就在坐便器后面的瓷砖里,也没多少,五根金条而已。
接着在顺势一查,江春生就被停职侯查了,汕头仔把江春生带到他家附近的一处烂尾楼里时,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来之前他自己还喝了两瓶啤酒,于是,我又请他喝了一斤白酒,然后亲手帮他上吊了,就在烂尾楼二楼西侧一间南北通透的客厅承重梁上。
其实这种脏活完全可以由更加专业的汕头仔操作,可我那晚就是觉得还是自己来更刺激一些,结果真的很刺激,连着一个月,我都没法抹去脑海里江春生凸着快要跳出来的眼球恶狠狠盯着我的样子。
人生总是有很多难忘的经历,但有些事情经历过一次之后,真的很难再去想。
投名状交的很足很彻底,去跟秦书诚喝茶时,我还脸色有些苍白。
他少见的宽慰我时,我还硬挺着解释说,可能昨晚有些喝的太晚睡眠不好。
也是实话,头天晚上,我接待了两个从上海过来的项目总包公司的负责人,在沥汶三楼的餐厅包房里,雅雯打扮的庄重典雅,又精心画了一副透着些许性感撩人的妆容,作为我的副陪在酒桌上接待那两个上海人,又让长相清秀又年轻的孟丹穿着包房服务员的制式旗袍,在酒桌边倒酒伺候着,两瓶红酒过后,其中一个上海人就调笑起了孟丹,在我故意暗示下,那个上海人酒桌上就把手探进了正在给他倒酒的孟丹,旗袍下摆里,直接摸上了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
没多久,两个上海人就开始酒不醉人人自醉起来,不时的在绯红着双颊,怯怯糯糯的孟丹腰臀大腿上,揩油占便宜。
餐厅包房出来,就直接去了西侧的商务KTV,专属包房里,我特意给两个上海人叫了两个明显风尘气多一些的小姐姐,我则跟雅雯轮番敬酒,雅雯更是把包房公主的活揽了过去亲力亲为。
看着两个上海人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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