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脏……。」
杜江雪开始自嘲了。
渐渐把一双暗淡的眼睛和头低了下去。
「没有没有！脏这个字在这里是用来形容心灵上的。革命战争时期，有多少少女群众和女英雄沦为日寇的玩物，她们一点都不脏，心灵干净的很。肉体嘛，肥皂一擦，水一冲不就干净了吗？是吧？」
姜雅卉赶忙纠正。
继续说：「真正心灵脏的，是那些出卖人民群众，只顾自己利益，不管别人死活的臭汉奸。就比如现在那些什么Ａｐｐ，连农民群众的菜篮子都收割了。以便宜的价格使劲压，然后逼死别人、做个垄断。当没有竞争对手后，又抬高价格，挣个盆满钵满。你说他们的心灵脏不脏？」
说完。
一只手轻轻把杜江雪下巴抬起来。
「你又不坑别人，不害别人，还造福了那么多……。男……。人。并且还是为父献身。你这心灵，根本就不脏嘛。」
「……。我……。其实我也有贪欲了……。还喜欢上了做爱……。你觉得这也不脏吗？」
杜江雪还是又低下了头。
「测～」
姜雅卉砸了下嘴。
「你给我抬起来～。」
稍一使劲，硬把杜江雪的头给捧了起来。
「你又不贩毒，不坑蒙拐骗偷，明码标价，愿者上的钩嘛。谁还不想挣个钱？你这绿色环保、无污染、无排泄、促进社会零售品消费，还能快速拉近贫富差距的个人超级企业。国家不扶持，那都是他的损失。」
杜江雪听的一乐。
「噗呲……。我去，你从哪学来的？」
「网上啊！至于那个嘛……。男女平等。男人可以追求，咱们女人也可以追求嘛。随便一个女人，能有你这上万成绩？」
杜江雪撇开头一笑。
再看着姜雅卉，又撇开头一笑。
「我都不知道你是在真夸我，还是在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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