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顶了出去,她把我的舌头顶进了我自己的口中,然后开始交织在一起,我们不停地咽着对方分泌出的津液,知道窒息的感觉用上大脑才分离开来,分开之后我还依依不舍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角。
“让巴尔,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你来了就知道了。”我牵起她的手,走到了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我还拿出一个眼罩递给她,“用这个遮住眼睛,我说能摘的时候才能摘下来。”
“知道了。”她接过眼罩带在脸上。
我悄悄的走到衣架旁,伸手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蓝黑色金边花纹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枚钻戒。
我走到她的身前,单膝跪地,“好了现在你可以摘下眼罩了。”
“你……”看着我拿着戒指单膝跪在她面前,她一脸的难以置信和惶恐,过了良久她才问出那句经常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爱你。不是你的身体,不是维希教廷旗舰,不是黎塞留级二号舰,是让.巴尔。我爱你,Jen&039;aienviequedet&039;aimer。”在一长段的告白之后,我问出来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所行走的道路,是条绝不会被赞许、看不见未来的泥泞之道,即使如此你也要与我一同前行吗?”
“当然,我们已经一同前行了一年半了不是吗?”
“哼,真是个愚蠢的家伙啊。那份愚蠢的信任——就让我用余下的生命来回报吧。”她笑着说到。
“说起来我也有惊喜想给你。”她忽然开口问到。
“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你晚上就知道了。”她把食指竖在自己的唇前,做出了一个不可说的手势。
……当日晚。
浴室里,我和让巴尔面对面坐在浴缸里。因为浴缸够大,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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