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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雪腻半球形轮廓,浑身晃动着的脂肪被尊贵的社会地位和冷冽魄力给束缚住了,但足够让每个性器功能正常的雄性废物感受在万米淫液深海下被肉蛋气压榨出薄薄精水的酸胀窒息感。
“左党的说课,不要尝试劝说我。
”吴先生,也就是吴坤,本是个阿拉巴马州州的乡下人,父母皆是华人,他大小就活在阿拉巴马一望无际的银灰色齐肩高苗麦浪里,吃肉喝奶,把身体养的结实,十三四岁就长得比当地成年的红脖子们还壮硕强悍,学了手家传的硬功,能腹肌接枪子,对一帮徒手的村民闲汉更是不放在眼里,成了当地中心人间鬼憎的混世魔王。
吴坤本人也是有胆气肯琢磨,成天从报纸和脱口秀里琢磨所谓的红脖性格,结果终有一日,在当地的一次公共bbq聚会上口吐金链,把一群游行的素食主义者喷的灰头土脸,反过来跳动在场的肉食狂反游行,顺带大肆炫耀自己素食是恶,动保是恶,环保是恶,平等是恶,女性是恶,文艺是恶一系列典味颇重的爆论,无所不用其极的大肆宣扬,做公开辩论,做大派对,大演说,很快就弄出来名气。
虽不知道谁是吴坤的幕后推手,但唯一值得承认的话题是,一个17岁高中都没有毕业的文盲学生,黄皮红脖子,在短时间内登堂入室,靠着亚裔和右党的身份两头吃香,互联网上把名声爆炸性发酵。
在华盛顿大学内拍了几张蠢如国会议员的写真并在唐人街印刷成册子后,吴先生的名字,对于不少联邦亚裔群体是如雷贯耳,具有影响力的。
“我不会再号召人们为左党派投票,哪怕是一份,德雷克,你得明白,华人不是爱尔兰人,华人不甘心成天干些体力活,是的,华人很能忍受生活,但绝不是为了在洗车店和披萨店劳动十年后让自己的孩子和智力残缺的x裔共享大学的百分比入学入学政策,告诉你吧,我是货真价实的右翼,阿拉巴马州的乡下人,我的追随者都是每个时代中奋力抓住机会的真性情。
”吴先生大大咧咧的躺在一张藤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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