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是的,主人」他面无表情地道,「主人说过,浅见羽这个人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的奴隶,没有名字,没有过去,除了主人之外,不需要记得其他任何事」。
忍怔了怔,内心深处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窜动,微笑道:「但是你并没有真正忘记」。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既然不能忘记,何不干脆面对?为了你的主人,也为了你自己。
如果不把过去整理清楚,又如何面对你的新生?」。
他不吭声,垂着头,忍看见他脖颈上有些细小的茸毛,在幽微的光影下若隐若现……「创伤心理学家MaryBaures曾经说过,真正的痊愈并不是伤口消失或再也不痛,而是指人们在所受的磨难中找到了某些意义,才能继续生活下去」。
「所以,以为把伤口掩埋在表层下,假装它不存在,没有任何作用。
它迟早会翻腾出来,带来更严重更尖锐的伤害」。
「来,告诉我,你有一个听众,就像对一个树洞讲话。
你的主人,可以容纳你的一切」。
他似乎有一些动摇,慢慢地道:「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已经过去」。
「可是你还在阴影之中,这不应该。
讲出来会好很多」忍微笑,把手放在他的前额上,「你在输液,就以这种方式作为告解模式吧」。
他笑了一下,又是那种神秘而飘忽的笑:「可是主人看起来并不像个神父。
你想知道什么?你已经知道了很多了。
我想你一定很详细地看过我的材料吧」。
「是的,但我希望你亲口告诉我。
这是奴隶对于主人的信任,你必须对主人坦诚,没有任何遮掩」。
他微笑:「我现在还不够坦诚么?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主人面前,一块遮掩的布片都没有」。
忍不为所动,只是深深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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