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还是有白颖的一席之地吧,不管如何,总归是校园初恋加八九年的夫妻。
而且,她的出轨毕竟事出有因,命运的安排罢了。
李萱诗拉皮条,也是重要因素:打个不是很恰当的比喻,如果是一个男性,妻子母亲去世,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岳父,他央求着带女婿出轨,而且帮忙在妻子面前打掩护,说好话,那么出轨可以增进和岳父的感情,不出轨反而怕岳父在妻子面亲说坏话,妻子又很依赖岳父,换做那个女婿,会不会出轨呢?更不用说,当时白颖的思想被扭曲了。
说到底,自己过不去的,还是因为看见了她最肮脏下贱的一面吧,而且是在一个一无是处的老乞丐面前。
既然如此,也无需刻意回避了。
他拿起电话,吩咐侯佳音安排出行,他要到幼儿园,亲自会会想打自己前妻主意的牛鬼蛇神。
当左京来到幼儿园,凭着白颖身边的女保镖分享的定位,走到一间办公室时,正看到了一幕好戏:怯生生的白静,被白颖紧紧搂在怀中,而且用自己的双手堵住了孩子的耳朵;搂着孩子的白颖,身子不再是记忆中那挺拔的样子,而是有些佝偻,面对对方家长的谩骂侮辱,她低下曾经骄傲的头颅,眼中满是泪水,护住孩子的肩膀却颤抖个不停,显得那么无助;她带来的女保镖,怒目圆睁,昂首挺胸,护在白颖母女身前,可惜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并不是动手,而是她不擅长的牙尖嘴利,口舌争锋,撒泼耍赖,她除了握紧拳头,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对面的男孩,身上确实有些青肿,最打眼的却是脸上被白静的指甲抓破,有几个淡淡的红点;而他的父母,是一个面貌普通,身材高大,一身皮衣加硕大的金戒指,满身暴发户气息的中年男子,和长相颇为艳丽,画着浓妆,将一身大牌硬是穿出风尘味的年轻少妇,以及5,6名小混混打扮,就差没写着“我们是坏人”的跟班。
几人将白颖母女和女保镖团团围住,口里不干不净,“扒灰,野种,婊子,贱货”之类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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