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
“怎…怎么了？”停车的地方很黑，汤年只依稀看到他的表情，心里莫名慌乱。
她不自觉地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汤年，可以看着我吗？”沈昱问，声音比之前哑。
汤年缓缓抬起头，四目相对，就听到他轻声说：“我可以吻你吗？”汤年脑袋嗡的一下炸开，面红耳赤：“我…我……”“可以吗？”他目不转睛，声音在车里格外清晰。
汤年思考了十几秒钟，轻轻地点了下头。
在沈昱身体靠过来的一刹那，她浑身僵硬，呆若木鸡。
唇齿相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飘入鼻中，汤年紧张得身体发抖。
她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沈昱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额头，他的嘴唇很软，很热，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她额头，然后一路往下，贴在唇瓣上。
然后就没有多余的动作了。
大概几秒钟后，沈昱松开她的嘴，气息灼热：“汤年，别紧张。
”话音刚落，他双手把她的脑袋捧起，温柔地啄了下她的嘴唇，然后松开。
汤年脑袋一片空白，感受到他离开，微微睁眼，结果沈昱的脸近在咫尺，离她不过半根指节的距离。
她发瞳孔里映出他的脸，脸比刚刚更烫了。
“还能再亲一会吗？”他喉咙滚了滚，声音像被火烧过一般，“我想亲你，汤年。
”这……这种话怎么还要问的。
汤年咬了咬嘴唇，没吭声。
沈昱当她默认了，低头再次覆住她的嘴唇，先是小心翼翼地亲了亲，然后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吸吮。
汤年没有刚才僵硬了，但还是紧张，微微抬起头，让沈昱吻得更方便些。
沈昱灼热的呼吸不断洒到她脸上，她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只能被动地去回应他的吻。
过了一会，沈昱明显有些不满足，舌头抵开她的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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