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天成,倾心我一个山野道士,可曾有原委吗?」赵小姐闻言,幽怨之气憋攒不住「哇」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一发收不住了,张洛顶着一旁丫鬟的痴怨,劝也不是晾也不是,那小姐哭得扑倒在张洛怀里,张洛便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吩咐丫鬟劝住赵小姐,待赵小姐平复心情再做理会。
「姑爷,我们家小姐素不这样的,您这厢真把她伤着了」一旁丫鬟一边安抚赵小姐,一边到:「我家小姐性格我素来知的,别说寻常男子,就是那高门大姓的贵胄,穿锦唱戏的名伶,哪怕是示好送礼,千般巴结,我们家小姐一个都不曾理会,我还纳闷,似你这般一等人物我和小姐也不是没见过,怎得偏偏到你便是不管不顾,以身相许哩」「呸,早知你是这样负心短气的汉子,我就不该把你装在心里十好几年,你个黑心东西,俺就该把你的心挖出来!」赵小姐气不过,对着张洛胸脯狠捶两拳,把张洛锤得大气喘不过来,咳咳咳嗽起来。
「我……。
我怎的负心了?」张洛忙问,转念又觉得有些蠢,这样问来,不是明摆着忘了她吗?难道自己还是小娃娃时便同那小俏丫头有交集吗?可一话既出,再收不得,只能盼着赵小姐清楚回着,好叫自己知道个明白。
「那……。
那年你亲口说要娶我当老婆,我爹才和你师父立的婚约哩……」赵小姐委屈到。
「啊……」张洛对那幼时事情记得模煳,若非说婚约……。
张洛平素里虽是浪荡游神,面对感情却从不轻言,婚姻大事便同儿戏般说出来,恐怕还要记到六七岁那年。
那年师父领着自己到塞北,正赶上玄州大疫,至于拯救赵财主一家,张洛虽记不得细节,那顿滋味甘美的八珍席,那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拔丝龙须」,似乎便是赵财主的答谢,那刁美人岳母赵曹氏回了娘家自己末曾见过,眼前的美妙佳人,那时应该确实见过一面……。
张洛紧闭眼睛猛想,突然一睁眼睛,把那一切都想起来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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