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禄怒叱道,「以广宁一郡之大,我算定你们至少应该送上三百万金铢,可眼下这些拢共加起来,也不过区区百万之数,这其中的亏欠去哪儿了?」
萧达急忙解释道,「广宁郡这些年收成不好,不是雪灾就是旱灾,前些时日还闹蝗灾,便是眼下这些都是从百姓口中抠出来的,实在是不能再多了!」
萧禄冷笑道,「你莫来煳弄我,大老爷是九卿之首,朝堂上的塘报送来我也看过不少,何处遭了灾,何处风调雨顺,我会不知?」
「苍梧郡起风灾,水阳郡闹水灾,东觅郡闹海盗,唯有你们这处却是风调雨顺,你现在告诉我广宁郡闹蝗灾,我是信还是不信呢?」
萧禄盯着他的眼睛道。
萧达讪讪一笑,眼珠子一转,却是避开了萧禄的目光。
萧禄见此,对着院子里的各支脉主事大声道,「你们或多或少掌管着两三个庄子,平日里在地方作威作福,今天却跑到宗家来哭穷,你们都给我记住,要是把宗家吃垮了,没人给你们遮风避雨,你们都得要饭去!」
「是!」
院子里的人纷纷有气无力地应道。
萧禄冷哼一声,知道这番话起不到多大的用处,于是转身便回了府里。
祀福堂里,青烟袅袅,烛光彤彤,这里萧府祭祀祖先的地方,往日里无人搅扰,今日却是热闹非常。
祀台上琳琅满目,五牲俱全,前来上香的族人不绝于行。
一向避世隐居的萧螣今日也坐到祀福堂里,接受族人们的问候,在他旁边还有两名鹤发鸡皮的老者,分别是二房萧傥之父萧蜃,三房萧承之父萧螭,三人也是当下萧氏一族之中辈位最高,德高望重的三位宗长。
萧禄进来后,先是朝首位的萧螣行礼,「大宗主!」
萧螣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萧禄又朝坐在左右位的萧蜃、萧螭行礼,「父亲,三宗主!」
萧蜃、萧螭也点了点头。
萧禄这才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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