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大赛,穿的旗袍那个贴身啊,奶子那个挺啊,两边的开衩那个高啊,脸蛋儿本来就够靓的了,再浓妆淡抹出来,又露出两条有型有款的大白腿儿,套着长肉丝袜子,踩着玫瑰金的细高跟鞋子扭着小屁股一走,你别说还差一点儿就被选进了三甲。
依我看,你们家有钱,人家段婷婷有貌,你们这叫郎财女貌、各取所需啊。
”蛤蟆恶毒地讽刺挖苦着,说罢嘻嘻地得意笑了起来。
王文军愤愤地说,“什么行业里没有败类啊?别以为我平常不爱说话就是傻,也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段婷婷那两泡尿要能当选美冠军,我早当上天龙的总经理了。
你知道吗,那回她为什么没被选上去吗?”蛤蟆连忙端起杯子敬了王文军一杯,兴致勃勃地想听下文,“文军老弟,你说说看,选美这档子内幕咱这个大老粗哪里知道啊?”王文军一边喝酒一边带点阴笑地说,听说那天婷婷去参加选美,一到江陵大酒店就给那个评判组副组长接进了一间套房,说好了那副组长要睡她一个礼拜后选她进三甲的,可是刚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人家老婆就寻上门了……。
门口的婷婷听到这里,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仿似晴天挨了一记闷雷,身子软软地靠在了墙角处,两个人的话就再也听不见了。
猪狗不同槽,强扭的瓜不甜,从那个时候开始,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彼此猜疑、脾气不合开始了无休无止的争吵,慢慢地使所有曾经的浪漫黯然失色,他俩经常半天相向而坐,却找不到一句话说……。
于是,就在去年秋天,王文军恢复了喝酒、斗气、吸毒以至嫖妓,最后终于在订婚的当夜,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王文军走了以后,婷婷多少也有些悲伤,毕竟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多少有了些感情。
但人死毕竟不能复生,再加上有我这样的朋友通过网络等各种方式安慰她帮助她,过了些日子,她也慢慢振作起来。
于是婷婷不再终日板了一副面孔去看车班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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