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段婷婷对他的每一个微笑,很快就成了段婷婷的裙下之臣。
老蔡没能谈到的是段婷婷的过去,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在她16岁花一样的年龄时,学校里相同年纪的女孩子都开始谈恋爱耍朋友,独独花容月貌的段婷婷还腊梅似孤艳地开放着。
不是没有男同学追求,只是追的太多了,多得就像冬天地里的大白菜,高傲的公主横看竖看都是一个模样,结果大家都遭了白眼,她的裙下也渐渐冷落了下来。
后来所有男同学只要一提起段婷婷,立刻就撇了嘴巴,说看哩,莫非她要找个张生不成?话传到段婷婷耳里,也负了气。
然而毕竟是生活在了一个学校里,虽然家里的生活也算殷实,风言风语地刮来刮去,段婷婷再在小县城上花枝招展地走,一街的人就都异样了目光去看她。
段婷婷觉得似海水淹没了脖颈,越来越感触起来她第一次来月经时,母亲坐在她身边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好汉没好妻,赖汉插花枝。
”中午下班前,李队他们的棋局散了,于是他拿出个浇水的东西(我喜欢叫它“碰枪”)来,叫我给车班办公室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没事儿找事儿,于是我跑到下面的厕所里给塑料壶灌满水,然后拿上来开似乎给花草浇水,总共也没有几盆,但慢慢浇着,非常细心而又有耐心,浇完后办公室的地板上都散布着星星点点的晶莹露珠……浇完了花,我忽然感觉身上有些发热,而且心里也有些烦躁,就把办公室的窗子全打开了,可心里依然闷得要命!这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该吃午饭了呢。
“毛主席说了,人是铁饭是钢,走白秋,咱们吃饭去。
”老蔡热情招呼我去吃午饭,于是我站了起来,随着车班的一帮司机,往天龙食堂走去,接受我进入天龙后的第一顿午餐的洗礼。
天龙总部有两个食堂,一个小食堂,是为公司的干部层服务的,这个食堂无论从经营项目的定位,到食堂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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