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操一操、上点油打点腊,她指不定会胡思乱想的,想来即使是甜美温顺的春花也不会例外的。
突然间,我又想起那每个舞步似乎都摇着屁股发浪的妖艳舞后君红来了。
我虽然极为喜爱床上的这个骚货俏护士,但我更喜欢舞场中的君红,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君红还没有上手!对于男人来说,没有得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有些冲动起来,将手插入月琴那雪白的紧身护士服里,不停揉搓着她粉奶子上的奶头,而另一只手则掀开她的护士服下摆,用手指不停挖弄她蜜桃的小沟。
月琴半裸着身子任我轻薄,还风骚妖冶地浪对著我笑,而她两片红唇中伸出一条长而灵活的舌头,朝向我的耳朵挑逗着,白皙修长灵巧的手指则伸到我的胯间抚摸着我的春丸,引得我的裤裆撑起了小帐蓬。
“心肝儿,张开嘴把我的家伙含着!”我有些陶醉地说。
月琴哪里敢怠慢,马上掏出我刚休息好的巨龙,一柱擎天地高高举起。
我毫不客气地一把将俏护士月琴的头给按到胯下,将火龙插入她的小嘴里,开始享受勾魂摄魄的吞吐艺术!月琴用舌头施展浑身解数,舔走我巨龙流下的汗珠,接著把我整支火龙吞下,她那用口吞吐套动的功夫确实很不错,每一下都引得我的肉冠发出无比的酥麻搔痒。
正是在这个端口,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君红单位的座机,从她那轻轻的平静的一声“喂”中,我断定是君红无疑。
但我并没有冒失从事,而是确认了她的姓氏和名字,得知果然是君红后,我才报出自己的名字来。
我喜欢让一个美女趴在胯下给我吹着鸡巴,然后给另一个美女打电话述说思恋和爱慕,身边发贱的象和我偷情,而远方思念的则是在和我调情,同时将偷情和调情进行着,这种体验对于男人来说,真是不下于天堂般的美妙感受。
她说:“前几天你是不是给我打过电话呀?”我说:“可不,还挨了你同事的一顿抢白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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