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厉害,什么女人都能臣服在他胯下,」诗芸呢喃细语。
「我好想加入他们,被郝大哥从后面狠狠地干。
」我突然一根手指插入诗芸小穴,使劲抠挖起来。
她顿时尖叫连连,身子蛇一般扭来扭去。
说心里话,我并不是双性恋,诗芸也不是。
只是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男欢女爱声,我俩欲火腾腾,实在耐不住长夜寂寞。
老郝操了颖颖一个晚上,我俩也互相摸了一个晚上。
直至天微微亮,东方显出鱼肚白,颖颖的叫床声才停歇。
然后,整个房间便鸦雀无声,变得宁静祥和。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尽情放纵之后的安宁。
清晨醒来,老郝和颖颖还在睡。
我和诗芸用完早膳,在客厅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才见他公媳俩从卧室走出。
颖颖穿戴整齐,仪表端正,主动跟我和诗芸道了声早安。
昨晚那个浪叫的女人,已经离她远去。
现在的颖颖,自信满满,脸上写满矜持。
跟你说话时,巧语嫣然,顾盼生辉,全身上下散发着如兰的气质。
老郝则不同,袒胸露肚,很随意地用一块浴巾围住下身。
他也不吃早餐,往沙发上一坐,便把诗芸楼进怀里。
我左劝右劝,他才放开诗芸,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光。
不料刚放下杯子,他的咸猪手,便从桌子底下摸上颖颖大腿,来回摩挲。
摸了一会儿,老郝貌似觉得不过瘾,另一只手伸向我裆部,隔着裤料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