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话刚出口,我立刻在电话里吼道:“李萱诗,你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天起,我发誓不亲你的右脸蛋。
如果要打你耳光,一定只打你右脸蛋!”“你…神经病,莫秒其妙,”夫人恼火起来。
“答应不生气,却又反悔。
你要是继续发神经,我马上叫何坤进来,要他把我睡了。
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亲我,是不是开心了?”“开心你个贱人!你敢这样做,我就敢过去杀人,”我怒气沖沖地说。
“不跟你瞎掰了,神经病。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要挂电话睡觉了。
”夫人气鼓鼓地说完,一把挂了电话。
我气急之下把电话一扔,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我张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晚上。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壁,雪白的床单…还有一个白影,在我眼前走来走去。
仔细一看,原来是夫人,她穿着一件白色连体雪纺裙。
“这是哪里?何坤呢,他走了吗?”我惊恐万状地坐起来,四下张望。
夫人赶紧走过来,握住我双手,柔声说:“老郝,你终于醒来了,医生说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去陵园住处找你,就看见你躺在地上。
你是怎么了,好好的身体,怎么会昏迷?”“何坤呢,他在哪?”我厉声问。
夫人怔了怔,淡然地说:“他下午回上海了呀。
他一回上海,我就跟你打电话,可一直打不通。
给你发短信,也不见你回。
我以为你还在怄气,故意不搭理我…”我无心理会夫人的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质问:“昨天晚上为什么挂我的电话?你跟何坤有没有一起睡?快说!”夫人痛得叫了一声“啊”,委屈地申辩道:“没有,没有,没有!为什么你把人想那么龌龊呢,我说什么你不都信,还要我说什么。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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