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惊,狐疑地说不会吧。
白颖接着说,你猜郝叔送给妈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我问是什么。
她噗嗤一笑,“说出来怕你不信,是一条时尚华贵的裙子。
”我一听郝叔给母亲送裙子作生日礼物,心想果真如此,妻子所说就不假,不禁陷入沉思。
白颖推搡我一下,轻声地说:“妈和郝叔谈朋友,你支持还是反对呀。
”我凝视着妻子纯净的双眸,问她怎么看。
白颖说爸过世三年多了,妈一个女人家独自生活挺不容易,郝叔虽老了点,但知恩图报,忠厚淳朴,如果他们两个能走到一起,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支援。
妻子所言正合我意,我点点头,说还是你心细,不然我还要一直蒙在鼓里。
不久之后,春节来临,上了约莫三个月班,公司在广州的一个专案工程面临技术上的疑难,技术总监让我带队去处理。
到广州后,我带领团队全力以赴,日以继日地工作,比原计划提前七天完成了任务。
利用这七天闲暇时间,我打算回长沙探望母亲,带一些广州特产给她,还给她买了件呢绒大衣。
到长沙那一天,是礼拜日,母亲却不在家,打她手机提示关机。
我以为母亲带小天出去购物或者到公园散步去了,便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
看完两集电视剧,已经是晚上十点一刻,我有点坐不住了,给母亲打电话,还是关机。
我心下不安,走到阳台上,眺望远处万家灯火。
斜眼一瞥,在五六件时尚靓丽的女性内衣裤中,看见晾衣架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平底内裤。
我心下诧异,为什么会出现男性的内裤,突然想起妻子的话,方意识到可能是郝叔的内裤。
“莫非母亲带着小天在郝叔那里,”我喃喃自语。
我走到母亲的卧室,环视了一圈,窗帘紧闭,梳妆台上摆放着父母的合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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