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清操持代理,其余八位兄长辅助。
戊申年四月初,展氏和乐氏合办了六大仙派的清谈春会,秦家大公子秦牧与玉家新家主玉邈在宴席上,目不相交,袖不互碰,擦肩而过时,甚至连个余光都不分给对方,不管由谁看来,这二人都是相看两厌。
众人议论纷纷,认为玉秦两家的世仇怕是百年难解了。
戊申年四月末,虎泽涧附近的村落中出了怪事。
一个年近五旬的老妇自扼而死。
家人发现其尸身时,她双手握颈,喉管已断,死相凄惨。
常人根本不可能扼死自己,更别提一个普通年迈的老妇,仵作验尸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更古怪的是,老妇与其孙子同住一屋,老妇死去后,她年仅五岁的小孙子不翼而飞,而屋旁的草木倾倒,腥气扑鼻,布满了蛇行之迹。
粗略估计,当夜得有百余条蛇经过。
……要说起来,江循只在大学食堂打饭时见过此种盛景。
虎泽涧属于渔阳秦氏管辖范围的边境地带,调查起来有诸多不便,但江循还是带着乱雪毅然前往。
近来,秦夫人杨瑛已经快把江循逼成半疯了,隔三差五来找他谈心,每次的开场白都是“牧儿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套路得让江循心累。
为了躲相亲,江循毅然决然地向秦家主请命,来调查虎泽涧之事。
往虎泽涧去的路上,江循共下剑吐了两次。
擦着嘴重新往剑上爬的时候,他虚弱无力地对乱雪道:“……你飞低点儿啊。
”乱雪自知惹祸,一边心疼地拍着江循的背,一边解下腰间水壶,给江循漱口:“公子,我,御剑不好,对不起。
”江循扶着乱雪的胳膊,安慰地拍了拍:“没关系,是我不好,我容易晕剑。
”阿牧插了嘴:“……小循你明明没有晕过玉邈的剑。
→_→”江循骄傲脸:“那当然,玉九是谁啊。
”阿牧
-->>(第4/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