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地按住怀里小东西的后脑勺,揽进了怀里,平静道:“抱歉,抱玉不喜欢被别人碰。
而且,方解,你骨头太硬,它会不舒服。
”江循蜷在玉邈怀里闷笑,他能想象出在听到玉邈的话后,枚妹那张写满沮丧和忧郁的脸。
玉邈可无意再耽搁下去,他的食指微曲,一下下抚摸着江循软绵绵的后颈,惹得展枚更加眼馋后,才问:“你此次来,究竟有什么事?”出乎江循意料的是,展枚还真不是来告状的,他蹲下身来,惩戒地拍了拍大狗的脑袋,道:“眼见着要到年节了,到了正日子,你我自然是各回各家过年。
但我想,今年我们可否在回家前聚一聚,动手包饺子,一起吃。
”玉邈和江循的疑问一模一样:“……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展枚很严肃地点头:“是的。
今年曜云门多事,我们先是被莫名卷入朱墟,又遭绑遭劫,趁着更岁之际,也该洗除一下秽气。
我们很少在年节前聚会过,所以我想……”玉邈点头,手指已经挪到了猫下巴的位置,平行着缓慢摩挲,江循舒服得腿都酥了,眼睛眯成一条线,挂在玉邈的胸口前,柔缓地喵喵叫唤。
展枚那满脸的艳羡叫玉邈很是满足,他注意着展枚的表情,在他试图张口再提出摸摸猫的请求时,适时地阻拦住了他的话头:“哪些人会参与聚会?”展枚有点不舍地从漂亮的小奶猫身上移开视线:“唔,你与我,焉和,纪家主,兄长,宫异,秦牧,秦秋,把乱雪叫上也好。
……咳,我就是有些担心,你不愿和秦氏的人相聚……”闻听此言,江循摇了摇尾巴,以宣示自己的存在感:秦氏大公子在此。
玉邈却回答得一本正经,仿佛真和自己有仇隙似的:“无所谓,既是年节,叫上他们也无妨。
”展枚是个天生的操心命,又在某些方面格外呆板,即使玉邈当着他的面冲入即将溃塌的西延山魔窟中去营救秦牧,他的脑回路也会自动判定,玉邈此举只因为他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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