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不凡,再加上这些年来不少人流离失所,也需要个安置的地方。
夫妻俩皆是经营有道之人,修缮义庄的过程中,雇佣的工人都是需要安置的流民,待义庄建成后,又组织庄里的人进行生产。
一来二去,义庄竟能自给自足,从头到尾也只是花了一笔修缮和安置的费用。
事情能够如此自然令人感到欣慰,只不过,大多数人都觉得那起因有些奇怪——谁会跑到义庄里来定情呢?“你信不信,陈老爷说的是真的。
”“也许吧。
”南宫坐在他身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当日,他受杨洪之托在这里帮他看着尸蛊,一连两天,自然也看到了那个人小鬼大的小不点。
他认得出那天来找人的那名少年是陆玄青,那么跟他一起的小不点当然是……“不过这地方……唉,”谢准苦着脸说,“那日我在这儿睡着了,阿青哥哥找到我,他本来差点发火了,还好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劝住了他,还让他答应不告诉我爹……结果,过了没几天,我爹还是知道了。
”天魔琴音之下,他当然是把夜里发生的所有事都忘了,只当自己是睡了一觉。
不过陆玄青的样子实在是不像会出尔反尔的,南宫也不免有些好奇:“哦?前辈为何会知道?”“别提了……吴前辈训他训得太大声,说是那天晚上有妖人在那里炼蛊,若不是我们命大早就玩完了……”谢准一脸不忿地坐起了身,“可是,为什么早不训晚不训,偏偏隔了几天,在爹回来的时候训他?”——吴骏当年在北镇抚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时候,他还没生下来呢,拿捏他区区一个小鬼,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想到这里,他用手中的折扇遮住了微微上扬的嘴角,“那后来呢?”“后来……爹听到以后火冒三丈,那顿好打……真是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而且那天晚上回去之后,发现有一颗牙掉了,但总也找不到掉在哪了……阿青哥哥说掉下来的牙要扔到房顶上,为此我还紧张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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