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棺材上的最后一根钉子,“他说过……关于此事,他罪孽深重。
”世界好像一瞬间寂静了,只有殷啸天冷酷而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本教左使之位尚且空悬……本座亦无子嗣,百年之后,教主之位也要有人接手。
你这样的人,难道甘心一辈子过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屈居于南宫手下做一个禁脔吗?”“不要再说了!”情急之下,他顾不得对教主的礼数,喝道。
殷啸天依言停下了话语,但眼中却露出了阴险之色。
他知道,那是因为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教主说的事情……请容属下再想想。
”他说完,也不再重复那套请安告退的客套作派,匆匆离开了那里。
落荒而逃……琴声突然停了下来,他从沉思中回过神,发现南宫正望向自己。
他有些心虚地侧过头去,试图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眼神中的犹疑……但他知道,这些蛛丝马迹是瞒不过对方的。
“今天……你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听到南宫说。
“有吗?”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反问,手上不自觉地玩弄着桌布的一角,这是他紧张时常有的小动作。
南宫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可是因为今天被教主召见之事?”“都说了没事……”他再度否认。
南宫看出他不愿意多谈,便也没有再问,自顾自地收起了琴。
他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思虑再三,终于问道,“你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应该要告诉我的事?”“什么样的事情?”“类似于元大哥的那种……为了报仇牵连无辜……之类的。
”南宫思索了一会儿,好像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似的。
“没有。
”这个回答宛如兜头一盆冷水一般让他浑身一凛,那么久的朝夕相处之下,他自然读得出那一刻的犹疑意味着什么。
许是南宫注意到他样子不对,伸出手来想要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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