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了身,凑到他边上,但那些小字莫说他看不清,就算看清了也认不出来,“上面可有写过解法?”“写了……师兄你让让,你挡着光了,”陆玄青转了转剑身,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这里还有……‘于昆仑见一异术,经脉寸断之人,以蛊施于全身,并以金针刺之,第一日于天府,曲池,孔最施针,第二日于中枢,命门,气海施针,第三日于风室,付阳,血海施针而通阳蹻,阴蹻二脉,此法以毒攻毒,极是凶险,需因伤势择良法施之,非熟谙蛊术后不可妄加模仿,切记……’”“什么意思?”元廷秀问。
“赶快回中原!”陆玄青放下剑,“师兄,去金陵神仙府!”第五章“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圣教主万福金安,属下已完成任务,特来向教主覆命……”从东厂里出来,这些话,谢准说得比一般人都要顺口许多——他向来从善如流,既然殷啸天爱听而他说起来又不费什么事,那么他自然也乐得多说几句。
毕竟,在嘴上把对方夸得天花乱坠和保持内心的蔑视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矛盾。
不需要受到南宫的态度影响,一直以来,他打从心眼里讨厌这样的人。
第一眼看到殷啸天之际,对方的态度客气得很,认为是礼贤下士也不为过……如果他没有听说过元廷秀的事情,也没有见过那天白虹山庄燃起的火光的话。
他何等聪明,自然不难察觉到森罗教里这些年来的种种告密和清洗,皆是在殷啸天的默许乃至授意之下进行,仿佛在这种生杀予夺的过程中,那个人能够暂时忘却由于手下人才济济而带来的威胁感。
对方此时对他客客气气,无非只是因为他在对方眼里暂时还不是一个威胁,乃至于是一个可以拉拢的对象罢了,如果自己哪天成为了眼中钉,只怕对方的手段不会比对待元廷秀的时候温和多少。
他除了森罗教无处可去,也没有叛教的打算,但这样的气氛着实令他如本能一般感到压抑。
玉座上,殷啸天静静听着他叙述前因后果,及至听完,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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