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中一人正是其中的阵眼,也是这阵法配合的核心所在。
那些教众毕竟没见过这等阵势,当下方寸大乱,也不知如何应变。
领头的见状,慌忙命令道:“散开!都散开!兑位和巽位上前,攻马腿!”“你就是玄武堂堂主?我记得以前是另一个人……哦对了,他被人告发是叛教,被乱棍打死了。
你倒是有点眼力,难怪殷啸天让你来领这黄泉阵……只不过,”元廷秀嗤之以鼻,“临敌之际,你却发号施令,把后手都露了出来……那就很不好了。
”黄泉阵虽然厉害,但毕竟没有与骑在马上的对手对战的经验,更何况懋善贵族自幼便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组黄泉阵的教众皆是没有知觉的活死人,勇武有余,却难以想到随机应变之法。
那玄武堂堂主虽知阵前让对手听见了安排不好,但是不说的话,这些教众乱作一团,无异于是任人宰割,两害相衡,只能让对方听一耳朵了。
毕竟,那些教众武功高强,安排被听去了,对方也未必来得及应变。
但他们今天的对手显然不在此列,阵势散了开去,他出手更是无所顾忌,一连将那黄泉阵中的几个要害位置一一击破。
兑位和巽位是长兵器的位置,正欲攻马腿之际,元廷秀却已翻身下马杀至他们近前,枪尖一挑将那兑位教众刺死,跟着枪杆一扫,将那巽位教众打倒在地。
剩余的人见阵势已破,已经无心再战,也一一被那夫妇二人制服。
那玄武堂堂主还没回过神来,便看到元廷秀站在自己面前,染血的枪尖指在距离他面门不过几寸的地方,仿佛面前那个人一不高兴就能把他扎个透心凉。
“你……你是谁?”他颤声问道。
“出来日子久了,殷啸天这些年来提拔了不少新人,你们看我,我看你们都有些面生了……”元廷秀收起长枪,笑道,“今天故人相逢,我也不想多杀人,你走吧,替我向教主传个话……就说,有人来找他算白虹山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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