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雍有些委屈的回答:“这么精彩的桥段还不敢快记下来,把它编进小说,一定会很精彩。
如果赶不上今年羔羊的中秋征文,那一定赶得上明年风月的新年征文。
“众人皆晕,唯霍雍一人大写其写。
)阴道壁上,一股强有力的热液浇在了上面。
儿子刚想将射完精的阳具取出,可是她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摆动着自己的下身。
刚刚有些软的小鸡鸡迅速回过气来,再一次重回当年的出生之路。
她手上的束缚被解开了,她没有推开身上的儿子,反而使劲地搂着儿子的屁股,拼命向下按压。
她嘴里呼唤着“宝宝,宝宝。
”这是她对小时候儿子的爱称,自从儿子懂事上学后,她担心别人因此取笑他,就没有再叫过.随着她亲昵的重新呼喊着儿子,儿子体内一股又一股新鲜的精液回到了当年孕育他的地方。
第二天早晨,关月如像往常一样听着屋外的鸟叫声,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
腰酸背疼的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下身的肿痛感让那一刻的她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春梦,可是床单上,一大滩醒目的液体干涸的痕迹.被扔在地上自己的贴身衣物。
镜子中,自己身上的吻痕,乳房上的牙印。
进到厕所,翻开红肿的阴唇,里面尚存的男子精液,这一切切都证明了昨晚的事实。
她来不及穿衣服,裹着薄被冲出了自己的卧室。
儿子就跪在客厅中央,旁边放着切菜刀。
儿子看到自己出来,放声痛哭。
“对不起,妈妈。
对不起。
我昨晚是一时冲动,对不起。
“关月如来到儿子的面前。
昨晚的屈辱又让她气上心头.可是她看见儿子的膝盖已经跪得又红又肿,看来时间不短了。
她高高举起手来,轻轻地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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