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带,眼儿一面似怨似艾地望着我,“道……唔……爹……雪儿……雪儿忍不住了……求求你……”“不是才刚喂饱你吗?怎么这么快又想要了……我淫荡的小雪儿可真浪得紧……好,让爹给你舒舒服服的……”出语调笑着,我可是龙心大悦。
这淫药虽非春药之属,但我特意加重了药量,只要中了这药,半个月内肌肤敏感加倍,休想穿得了衣裳;便这段日子熬过了,肌肤也要较常人敏感得多。
本来武林中人除了内功外功,最重要的就是五感之锐,这药方本是用以锻练五感,若是放浅药量、循序渐进,配合武功修练,必可造就高手,但用到床第之间,却也是十分合用,光看绛雪再没有几日前的矜持,竟主动投怀送抱、声甜眼媚,便可知这药效果奇佳。
听我将她自己形容的又是淫荡又是骚浪,绛雪心中虽难免怨怒,可从体内涌起那渴求的欲火,却是再难忍耐。
进入这山虽只是三四天前的事,对绛雪而言却像过了好几年般,光想到进山之前她自己还是洁身自好的武林侠女,可数日之间,却变成不被男人干得浑身发软,爽到感觉麻木,就会连衣裳都没法儿穿的荡妇,绛雪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这几天来日日夜夜都在淫欲的洗礼中渡过,绛雪情欲的本能早给我全然诱发,再也掩盖不住,根本压制不了。
“爹……爹……小雪儿……小雪儿没办法了……”衣裙飘若云彩,在车厢中舞动飘扬,绛雪一面主动献吻,将我的舌头诱入口中,任我尽情品尝,一面伸手探到我下身,玉手又爱又怕地抚着那正自昂首的狰狞肉棒,微瞇的眼儿透出无比媚意,褪得一丝不挂的娇躯早已动情,莹白的雪肤上头晕红片片,一点一点的汗珠正自沁出,尤其股间更是湿泞不堪,点点汁光正自外吐。
不到一个时辰之前,绛雪才尝过那肉棒火热强硬的滋味,虽是在亭中桌上被就地正法,我用不上多少功夫,但绛雪却已明显发觉,她自己的身子比当日在房中被开苞之时还要敏感灼烫得多,显然不只药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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