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脸。
想到这儿他有有些郁闷,但只是无奈的叹口气,已经习惯了不是。
他曾经远远的看到过觉铭镇那家最豪华的妓院的妓女,当然,在那儿不叫妓女,而是叫名媛或者别的什么,他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那惊鸿一瞥时看到的风光–––白皙的身体,一对柔软的奶子,还有浑圆的屁股。
虽然他这一辈子大概都没有机会尝尝这种妓女的味道,但想想总是可以的吧?有一道高挑的人影忽然靠近他。
长年作为老鼠的经验让比利立马警觉,就在他要掏出别在腰间的小刀时,那道袍子代表的意义让他僵住身躯。
他的记忆追溯到那个遥远的春天,还是新人的他,在一次酒后,听着一个老迈的老鼠吹嘘着他当年上过巫师的女人。
众人不信,他叫嚷着,其实上的是城外那个巫师的奴隶,别不信,当年可是有许多人和他一样幸运。
这时有个比他年轻些的老鼠开口,说他也一样。
一众老鼠这才知道,城外那个巫师的恶趣味,喜欢把自己的奴隶丢到这个地方,像是送礼物一样,随机挑选幸运儿,让他们一亲芳泽。
老迈的老鼠继续说,这是这里男人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当然",年迈的老鼠补充道,"千万不要试图对他的奴隶做些什么事情。
""当年,有个老鼠不顾女人的反对,强行插进了对方的小穴,真粉嫩啊。
"他砸砸嘴。
"第二天,他被砍去手脚,在街口晾了三天三夜才死。
"他感叹道,"那叫一个惨。
""后来有只老鼠跟他一样,也插进了对方的小穴,那只老鼠以为自己要死了,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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