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讲这些话似乎不太妥当。
我偷眼观察涛涛,他的脸像喝醉酒般赤红,痛苦地皱眉吸气,一副欲火中烧的狰狞表情。
我又瞥去他的下身,裤裆里掩藏着他痛苦的本源,那根充盈了男性欲望的勃起物——阴茎。
「涛涛……」我试探地柔声唤他小名,关切地询问道,「好儿子,你也非常难受是吧!?要么咱们今天先看到这儿,以后找时间再继续学……」「不!妈妈,我没事……」涛涛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神情像要马上冲过来,扒掉我贴身的酒红色睡裙,撕烂黑色裤袜,最后扯去艳紫色蕾丝三角裤……我突然回忆起圆
圆的建议,必要时帮儿子释放一下。
望着涛涛的难受劲,我犹犹豫豫地靠近,把手放在儿子的裤裆部位:「涛涛,把裤子脱了吧,妈妈帮你……」「妈妈……」涛涛迅速地褪去校裤和内裤,毛丛间的怪兽好像挣脱了锁链束缚,张牙舞爪,猛地一跃而起。
十五公分的鸡巴近在咫尺,龟头紫红蹭亮,早已突破包皮环,如同一把全部撑开的巨大红伞,伞面淫光闪闪,比真丝缎子更为顺滑。
细长的马眼冒着透明的腺液,好似怪兽的口水,又像受欲望折磨而流淌的痛苦之泪。
我握住鸡巴的一刹那,就折服于儿子性器的硬度、粗度和热度,脑海里闪过大鸡巴一截截捅进阴户的淫靡场景。
「涛涛,你的鸡巴……哦,不是,你的鸡鸡好烫!」我惊叹道,不紧不慢地撸套几次,掌心顺着翻卷皱拢的包皮环,熘往饱胀的囊袋附近,托了托沉甸甸、毛乎乎的囊袋,捏了捏椭圆状的两颗蛋蛋。
我想象着蛋蛋内翻滚不安的精液,想象着那些白浊雄浆涌出马眼,喷射播撒得到处都是。
臆想侵蚀了我僵硬的身子,撬动我心底的欲念,我的小腹陷入空虚和抽搐,欲望煽风点火般,转瞬便燎得我体内燥热酸痒,激流冲刷着无助的绵长甬道,朝两腿中间的阴户直奔而去。
我亲昵地身依儿子,握着膨胀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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