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破摔的样子魅惑至极,夜江冥看得身体酥了半边,大叫一声:“孩儿遵命。
”挺腰疾刺,龟头狠狠顶住花心。
刹那间,令人骨软筋麻的热流从蜜穴深处涌向四肢。
所有理智、所有抗拒和最后的矜持通通被忘在一边,萧韵妃奋力地挺动柳腰,迎接着男子一枪重似
一枪的狂插猛刺,高高耸立的乳房贴住男人胸膛,压扁变形,乳肉外溢,玉臂紧搂宽背,仿佛要把全部的身心都奉献给身上的男子。
“啊……好美……孩儿,你好会弄……为娘要被你肏死了。
”萧韵妃淫语连绵,娇吟急喘,声音宛如天籁。
夜江冥奋力抽插,肌肤相击,啪啪作响。
淫叫声、抽插声、肉体撞击声揉在一起,在空旷的天池边上奏响一曲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池水扬波。
在空无一人的昆仑山下,两具赤裸的肉体缠在一起,剧烈地耸动,疯狂地扭摆,似乎在进行殊死搏杀。
末过多时,激战骤停。
萧韵妃玉体瘫软,四肢大开,颤栗着到达高潮。
夜江冥也爽得四肢发抖,死死搂住美妇娇躯,龟头碾着花心,在蜜穴深处尽情喷射。
交欢的乐章嘎然而止,天地间只剩下浪涛声和轻微的风声。
一阵风刮过,池边潮起潮落,清凉的湖水漫过萧韵妃的小腿,冲洗掉玉足上的沙粒,又悄然退却。
凉水洗涤玉腿,萧韵妃的身体从高潮中跌落,头脑微微清醒。
此刻,她无喜无悲,头脑中却忽然浮起读过的诗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天池的水足够清澈,可身体已被玷污,再清的水也无法洗出曾经的清白之躯。
萧韵妃暗自叹息了一声,轻轻推了推夜江冥,娇声道:“你把我压死了,还不起来。
”夜江冥这才不舍地拔出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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