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气势，压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道歉求饶了。
“你全射进来了。”
就在他下意识地想起妈妈时，辛秀儿突然翻身坐起来，冷冷地说了一句。
在黑色面纱的遮挡下，杨秀林依然看不清她的眼睛，但刚才因为蒙着眼显得十分柔弱无助的女人，此刻看上去却格外冷酷无情。
冷静得不带丝毫感情的语气，配合着她美丽的脸庞和强健的身体，简直像一台没有生命的杀戮机器似的。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这样？”
“……说了。”
“我是不是道歉了？是不是哀求你了？”
她的语气仍旧很平静，杨秀林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一个简单地“是”字，像冰块似的卡在喉咙里，既吐不出又咽不下。
又冷又硬地硌得他十分痛苦。
“你知不知道违背妇女的意愿，强行跟她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好心帮你治疗，你却趁机强奸了老娘！还把你的脏东西全射进来了！”
面对突然其来的指责，杨秀林的头皮一阵发麻，震惊地看向她，胡乱地摆着手连连摇头。
“不是……我没有……”
“做了还不承认？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看见架子上的那只小狐狸了吗？它的眼睛就是摄像头，刚才你干的坏事已经被全部拍下来了！”
辛秀儿冷笑着指了指身上被扯断肩带硬拽到腰间的背心和撕出了几个大洞的丝袜，又捡起被撕坏的丁字裤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这些都是物证，只要送去检测，每件东西上都能验出你的指纹！还有你在人家身上留下的牙印，射进来的精液……铁证如山！你就等着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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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秀林吓得脸都白了，一边摇头一边缩向床角，有心反驳却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又急又怕之下终于哭了出来。
“不是这样的……呜呜……我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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