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丑事,所以我爷爷在临终前才将事情告诉我父亲。
结果我父亲是突发恶疾去世的,只来得及告诉我玉心医院地下有封印和薛家往事,却没来得及告知封印所在,就已经咽了气……”陈玄鹤微微蹙额,不知道封印在哪里,这对于术士来说,还是有些麻烦的。
虽说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多费些工夫,可是这多费的工夫搞不好就会死人。
尤其是这玉心医院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光明面的阴气就四五处……“不过我很好奇,按理说玉心医院的一切邪祟根源都是那谢家被火门的四十余口。
根据我所了解,像这种冤魂肯定会追杀仇家,如果仇家不在世,肯定会去追杀其在世的亲人。
薛院长你作为洞冥真人的嫡系血脉,居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陈玄鹤有些好奇道。
薛雨馨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说道:“我们薛家一直都和茅山有渊源,每代薛家家主都必须拜在某位茅山真人的门下,作为俗家弟子。
更何况薛家每年都会向茅山的道馆捐出大笔的香火钱,所以我们薛家的人得到了不少护体驱邪的法器。
对了,你还记得我讲过,洞冥公曾经给了我祖奶奶一柄铜钱剑么?就是靠着那柄铜钱剑,我才能逃脱那些冤魂的追杀。
”讲到这里时,薛雨馨微微侧身,然后竟伸手探到了衣领里,然后取出了一柄只有巴掌长短的铜钱剑。
而陈玄鹤眼光毒辣,他用余光看到那柄铜钱剑居然是从薛雨馨那胸前深邃的乳沟间取出的,也就是说她一直将其贴身藏着。
那种观感倒是颇为刺激……薛雨馨双手将那铜钱剑递给陈玄鹤,后者也颇为恭敬的接过,然后仔细看着。
那铜钱并不像传统意义上那种道士的作法用的铜钱剑,在常人眼里或许跟饰品差不多,实际上那只是障眼法,或者说薛洞冥在其表面施展了某种封印,只要破开那层封印,就会显露出铜钱剑的真容。
只不过仅凭这铜钱剑表面萦绕的七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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