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的神态。
「你从来没有被男人吻过,对不对?」将自己形容得像个浪女,其实青涩的反应足以窥出谎言的端倪。
像在深冬里被当头浇下一盆冰水,瑶兵惊觉她纵容他对自己做的事后,用力的推开他,挪至离他远远的沙发边缘,挺直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世故的说:「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吻过男人了!」她的初吻居然让这个可恶的男人给夺了去!对一些男人而言,一个女人的完整也暗示了她的圣洁,而现在她就是要凭自己的纯洁来卖钱,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厌恶自己的毫无经验!「喔,是被你戳了一刀的家伙,还是那个脑袋被你轰掉的?」以她的脾气,斗胆不经允许就靠近一步的男人,想活命恐怕很难。
而他非常荣幸当了第一人,他发现自己很是自豪。
「你……」瑶兵还想破口大骂一番,敲门声打断了她。
「进来!」「靳先生,不好意思,有位客人等我们家火鹤好一会儿了,是不是能让她先过去打声招呼?」依红一进门就看到红牌拔弩张的气愤模样,纳闷她怎会将脾气带至工作上。
「无妨,一天一点点,今天我要的已经到手,也该走了」靳浪韬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仍死瞪着自己的女人,他觉得这个游戏似乎是愈来愈有趣了!和一个与自己同性情的女人玩游戏,应该不会无聊才是。
彷佛是第一次,他对这种男女追逐游戏起了真正的兴趣……看着他朝自己走来,瑶兵不自觉的往后退,「你要干什么?」靳浪韬扯开笑弧,「大班在这里,做什么都不太方便吧?」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足以让站在门口的依红听见。
「我……」依红知道酒客是在嫌自己这盏菲力浦太亮,可是这会儿她是来传话的,且火鹤的表情是她没见过的愤怒与……惶惧,她怕自己这时退避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大事。
「你不要说些会让人误解的话!」瑶兵恨不得踢他一脚。
落下一抹邪笑,靳浪韬突然欺下身,在她耳畔呵息轻言:「我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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