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鹤并不是其中最美、最艳的,整个夜总会若以美色论排名,她肯定排列五名之外。
但也不晓得她身上散发着什么神奇的魅力,吸引了那些男人,教他们个个为她如痴如醉,让她成为「缤纷」的超级红牌,连经理也要看她的三分脸色,只怕她跳槽去肥了别人。
「开苞价一仟万,这会很严苛吗?」火鹤挑动着那双浑然天成,不需过分修饰的弯弯柳眉,细长的指甲富有节奏的弹弄着休息室内的沙发。
一仟万对那些有钱男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她觉得自己已经半买半送了,他们还有什么话说?「不是价钱的问题……」依红支吾着,瞄了眼她没有太大起伏的表情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陈老板表示他可以将价钱加到三仟万,只要你将其余的那些条件砍除……」「没有商量的余地!」「可是三仟万……」「红姨,你当这儿是拍卖会场,而我是名画、古董啊?谁开的价钱高,我就是谁的,那不是显得我很低贱吗?你也不想想看,陈老板不但是个地中海,头上的毛所剩无几,而且小腹大得像怀孕六个月的孕妇,和他做爱我会吐死!」火鹤恶心的张嘴吐舌。
「平常接客和他哈拉,让他毛手毛脚一番无妨,要让他压在我身上,门都没有!」她是大家眼中的酒家女没错,但凭什么就是她让男人来挑选,而不是由她站在决定的一方?有钱人买名书、古董回去是为了收藏,但他们花钱在她身上只为了玩乐、发泄,她何苦让自己落得如此不堪?所以她的第一个男人一定要选一个教自己看得顺眼的。
「你不是喊缺钱吗?反正眼睛一闭、牙一咬,一下子就过去了!」依红还是不放弃的游说着。
虽然人家说年轻就是本钱,但她看到火鹤像个拼命三郎似的赚钱方式,实在会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她不但在酒店上班,还自己开店、玩股票,所有能赚钱的方式都插一脚,有时候一天跑好几个地方,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正职,哪个才是副业。
或许她总是得理不饶人,嘴巴坏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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