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出面,湛青就会搞定;女人方面,每回只要他开口,他就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听者无心,他这个说者还哪来的意?「这个消息炒得比台海两岸危机还热,公司很多男主管都在传,所以我问问你这个大情圣知不知道」「什么消息?」「你知道『缤纷夜总会』吧?」「我相信是男人都知道」靳浪韬当然听说过四大夜总会之—的缤纷了,只是他没去过就是。
因为女人既然可以不花一毛钱得到,何必上那种高消费的场所去砸冤枉钱?「那你应该也知道他们的当家红脾——火鹤吧?」屈湛青有把握他将撒下的饵,浪韬一定会吃的。
截至日前为止,心无所恋的他仍是一只以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
「很拽的红牌」靳浪韬下了个不怎么高的评语。
「她要拍卖初夜了」「你有兴趣?」干嘛告诉他这个讯息,他又不是她的爱慕者之一。
「不,是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这么诱人的饵,浪韬,你会吃的,是吧?靳浪韬心中警铃大响,审视的目光看着虽不是同根生,但叫着同—个男人为父亲的好友,开始怀疑起他的企图。
突然提起平日不关心、注意的风尘女郎,他安什么心眼?「你在打什么主意?」屈湛青笑了笑,「你怎么这样怀疑自己的兄弟?我不过是在想办法让你认命的回公司当你的总裁,而不再将工作全推至我的肩上!」「这和缤纷夜总会的火鹤有何关系?」靳浪韬觉得他的笑容太诡异了。
「据闻火鹤的第一次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得标的,就算付得起一仟万的开苞价,若是长相不顺她的眼就不合格。
而你不常是自诩只要是女人,都有办法摆平吗?所以我想和你订个赌约,如果你当得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一年内公司由我这个副总裁负责,你尽管当个虚有其位的总裁自由快活去;但若不行,请你以后的每一天,给我准时的到公司上班,且不得早退,不得无故请假」「你就这么看不起我?」靳浪韬心知肚明他会开这样的条件出来,表示他笃定他无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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