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悲愤难平
。
但如今宗门依旧被群妖围困,他们尚要依靠这邪修。
他师父木靖又已成废人,身体无时无刻忍受着淫逻意志的摧残,痛苦万分。
他和师弟张安宝二人只能以师娘萧慕雪为主心骨。
见师娘都没有说什么,他只好装着煳涂。
对于聂心,他恨之入骨。
这几天他更发现聂心的修为竟已到达了金丹初期!和他金丹中期相比,只差一个小境界而已。
还有一件事让他相当困扰,他心内有一丝自己不敢承认的念头在发芽。
上次他在小师妹房外亲眼窥探聂心是如何爆操他的小师妹。
他气得浑身发料。
小师妹天真烂漫,是多么的惹人怜爱。
这淫修却毫不惜花。
偏偏小师妹却不抗拒,越被操得狠,反而越紧抱着这淫修。
更可恨的是,他自己竟看得有一丝兴ᚒ……他也不明白自己因何会有这感觉,难道自己天性就喜爱看心受的女子受人摧残?这几天,他已忍耐着再去窥看的冲动。
「我怎么能有这如此悲劣的念头,但却是挥之不去」昨天他碰到聂心,这淫修满是玩味的和他说了一句话:「女人不是用来疼,是用来操的。
你越操得她狠,她越离不开你」这句话深深地打击着他。
他开始觉得聂心其实是用男人的实力把小师妹从他手中抢了过去,而不是用强逼的手段。
房内的木依琳,自然不知他大师兄此刻是何等心情。
事实上,对于当日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她早已抛诸脑后。
如今她心里只装着一个人,她的主人。
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她身为第一天娇,曾立志要从父亲手上继承宗门。
她也想过成亲,想过闯荡江湖。
如今,什么也没有了。
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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