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霹雷,惊得他头皮发紧,两股战战,竟撒出尿来。
春红刚刚追到杨舍身畔,这杨舍已扑地跪倒,大叫道:「饶命,饶命,不要操我,不要操我,饶命!」倒吓了春红一跳,春红呸了一声,伸手想拉他起来,不意杨舍早已心胆俱裂,春红一双柔荑刚刚摸到身上,杨舍便尖叫一声,双眼上翻,登时晕倒在地。
此际陈福陈禄已经奔跑回来,二人晓得这些无赖是要替自己服役的,所以手脚分外麻利,三缠两绕,将杨舍捆了个结实。
那几个夯汉却不似杨舍这般脓包,这些人每日里在街头扬拳厮打,便是受伤流血也是家常便饭,此时见丝娘打倒了阮雄,虽然惊异,却没有丧胆,不惟不逃,反而齐齐发一声喊,纷纷冲将上来,欲将丝娘围住群殴。
丝娘见了,浪笑一声,双足疾奔,在人群中穿来插去,犹似蝴蝶插花一般,四五个大汉连丝娘的衣襟也抓不住,碧荷与春红见了,都大声喝彩。
这丝娘果然了得,在拳山腿海中躲闪,犹自对两个婢子道:「这几个夯汉都是你们的,想要哪个,便对我说」春红喜道:「那个光头颇为健壮,请二娘赏给婢子」丝娘应了一声,身子旋转,忽然左足飞起,将光头大汉踢得连退数步,丝娘如影随形,连追几步,那一只纤足直扬过头顶,忽然猛力下噼,那大汉哼也没哼,已然晕去。
斗到此时,众夯汉已知丝娘厉害,合叫了一声「走也」,便想跳出圈外。
丝娘笑道:「尔等送上门的奴才,还不乖乖躺下?且吃老娘一脚!」说罢身子一闪,早追至众夯汉背后,双足连环踢出,话音末落,四五个汉子全都直挺挺躺倒了。
丝娘稳稳站定,左手叉腰,右手指点众夯汉,笑骂道:「像你们这样的脓包货色,便再来十个,也只是给老娘送点心!陈福陈禄,将这些人捆好了,都放在厢房里」又指了指阮雄,道:「且把这头笨熊送到我屋里,让本姑娘慢慢炮制他」陈福陈禄遵令而行,不提。
却说月仙,食髓知味之后,竟是分外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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