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三五刻钟,陈福才脸面泛红,那呼吸也渐渐平稳了。
丝娘这才长吁一口气,回头看春红时,这丫头低头缩脚,大气也不敢出,看得丝娘又怒又怜,道:「你且过来」春红道:「二娘,春红知错了。
您也不要生气,免得伤了贵体」丝娘笑骂道:「我的身子不用你担心。
只是陈福这小厮,被你弄成这样,怎么跟公子交待?」春红见丝娘有了笑模样,才放下心来,疑惑道:「他往常也着实勇猛,今天这样,婢子也料想不到」丝娘又恼了,道:「还在说往常?现今你习了秘法,自然与以往不同。
他吃了你这采阳补阴之法,射一次,就抵得平日四五次,你弄得他连射两次,就是八九次了,我若不喝止你,这牛犊般的后生,就让你生生操死了!如今就是救了他,至少三五日他也行走不得」春红吐了吐舌头,后怕道:「婢子知错了」心中却道:「这样说来,男子都是禁不住女人操的,家里的男人,连同老爷也不过三五个,采一次他们就要歇半个来月,这可如何是好?」忽地想起一事,不觉失惊道:「二娘,快去看看陈禄,莫要被碧荷这丫头操死了!」丝娘也急了,道:「你这丫头,怎么现在才说!」两人急急走进前院,到了陈禄房前,只见屋门虚掩,推门进去,那陈禄赤身裸体,仰躺在榻上,褥子湿了一片。
丝娘啐了一口道:「陈禄!」陈禄慌忙坐起,一把扯了被子,盖了下身,惶然道:「二娘,有甚事?」丝娘见他脸上汁液淋漓,嘴边还带了一根黑色毛发,但面色精神却是无碍,便道:「碧荷那丫头呢?」陈禄道:「碧荷姐?这一半天没见她呀」丝娘道:「你这小厮,自己在房里,竟是这般模样,小心老爷拿家法治你!」陈禄尴尬不语。
丝娘也觉不便多呆,转身去了。
春红却没有走。
原来这春红淫性正浓,被丝娘喝止,心中总是不足,适才见了陈禄模样,早知端的。
那碧荷天生淫水多多,陈禄的榻上湿了好大一片,定是这丫头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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