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损,若女子再强行采战,容易伤了男子性命。
姐姐与碧荷倒还罢了,春红媚骨天生,习练此法最宜见效,也最易淫性大发,如伤了男人性命,莫怪我没有提醒」碧荷听了词语,憨笑道:「春红听见没,二娘让你小心些,别把男人操死了!」春红啐道:「二娘取笑我也罢了,你也来作怪」作势要打,碧荷笑着跑了。
月仙担心道:「妹妹,你说的可是真的?」丝娘道:「姐姐放心。
小妹不过看春红性子急,打趣她罢了」月仙呆了一呆,大笑起来。
此后三五日,公子行动不得,只在床上休养。
丝娘跑前跑后得伺候,又清净自守,并末强迫公子口舌侍奉,公子虽然恨她操伤了自己,但看她如此,心中也难免感动。
却说这春红,听了丝娘的法子,当日便习练起来,一刻也不得闲,那小屄又夹又吸,弄得淫水淋漓,是否习练有成尚且不知,但丝娘所说淫情大炽却是真的。
春红这几日面色潮红,双眼凝赤,也不知做了多少春梦。
这一日终于按捺不住,到前院来寻找陈福。
这陈福十七八岁,与其弟陈禄俱是公子的使唤小厮,生的肩宽膀阔,壮健异常。
往日常随公子出入风月之所,虽然不如公子厉害,却也是个行家里手。
这几日公子一直将养,从不出门。
陈福也不明就里,几次询问,都被月仙告知公子在休息。
陈福、陈禄闷闷不乐,无所事事,无聊之极。
此时见了春红,大喜过望,虽则被春红急吼吼地拉了就走,不明所以,却有恃无恐,跟了春红到了后院。
春红带陈福进了自己房间,也不多话,直接一把抓住陈福肉棒,哀求道:「亲亲福哥,小妹痒得狠了,快救我一救」陈福唬了一跳,环望四周,见左右无人,方低低地道:「怎么今日这般急色?」这春红真淫浪得出奇,一边宽衣,一边娇声道:「你这呆子,还不快来?」陈福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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