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异,便用手指蘸了唾沫,点破了窗纸,定睛看时,恰见公子被操得头昏眼花,连求饶的整话也说不出,只呀呀哀叫。
这一惊非同小可,又见丝娘腰胯狂挺,尖叫之后,阴精直射,竟将公子操得生死不知,春红唬得战战兢兢,腰腿俱软,一声惊呼,转身就跑。
这春红气喘吁吁,一路跑到月仙居所,也不管夜深人静,连声叫喊:「小姐,小姐开门,出大事了」那月仙是温柔敦厚之人,虽然公子浪荡无行,月仙却谨守妇德,不恼不妒。
只是依着规矩,公子与丝娘欢好之后,应回月仙房中安睡,是故月仙虽困倦已极,仍在苦苦等待。
此时听得春红声音,将月仙唬了一跳,急忙披衣下床,急急开门,骂道:「丫头,这样失张失致,要死么?」春红急道:「不是我要死,是老爷要死了!」月仙一惊,问道:「你这丧门星,胡说些甚么?老爷不是在新姨娘房里么?」春红答道:「那新来的姨娘好生厉害,把老爷操死了!」月仙面色一红,怒道:「又来胡说!老爷何等本领,怎能……」春红急了,道:「真的,我亲眼看见的。
老爷给她操得一个劲地哭,又哀求饶命,那破货还不肯饶,直直把老爷操死了!」月仙听得此话,不觉两眼发直,又是恼恨,又是怜惜,一时间气满胸膛,呆立无语。
春红见小姐如此,吓得慌了,连叫小姐不止。
月仙定了定神,道:「你且带路,待我看个究竟」却说丝娘见了月仙、春红,连忙向月仙行礼道:「不知大姐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月仙心下焦急,道:「相公呢?」丝娘抿嘴一笑道:「大姐,相公夜宿于此,虽然于理不合,只是相公疲累,已经安歇了。
待小妹叫醒了他,与大姐一起回吧」月仙近得床来,见公子面色红润,呼吸匀净,心早已放下打扮,听了丝娘言语,反觉得自己过于冒失,不觉赧颜道:「这倒不必了,妹妹也安歇吧」说罢捏了春红,急匆匆去了。
次日清晨,丝娘梳洗已毕,早早来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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