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跨姿势,杏眼微合,红晕满腮,那樱唇更是娇艳欲滴,似乎得了公子阳精之后,丝娘愈加美艳,也越加淫荡了。
这一次公子射得实在太多,到后来公子只觉腹内空空,那肉棒还是不住抽搐,也不知还在喷些什么,直是无止无休。
公子只知道喷射的感觉早已由极度的舒爽变为剧烈的抽痛,渐渐头脑昏晕,公子知道不妙,咬住舌尖,刺痛之下,终于清醒过来。
丝娘志得意满,浪笑连连,将小屄轻轻放开,站起身来,挪了两步,骑到公子脸上,将小屄凑到公子嘴边,笑盈盈地道:「相公,老老实实地舔吧!」公子虽然疲累欲死,却因咬破了舌尖,神智清醒如常,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射了那么多阳精,丝娘的小屄却干爽之极,连一丝阴液也不见,只略带些腥臊气味。
公子虚弱地道:「小淫妇,今夜且放过你,咱们明日再战」说罢将头一偏,双唇紧闭,对丝娘的要求全然不理不睬。
丝娘似乎早有预料,只冷冷一笑,道:「相公放过了小淫妇,小淫妇却不放过相公。
你如不肯为老娘舔屄,那老娘只好不客气了」公子怒道:「难道你现在对我客气得很么?」丝娘道:「老娘事先已经说好,哪个败阵,哪个服输。
现在公子被老娘连操两次,连败两阵,却一味耍赖,你道老娘不能再狠操你一次不成?」公子知道自己的肉棒早已萎软,成了蚯蚓模样,只怕三五天也行不得房,索性抵赖到底:「小淫妇,老子要睡了,休得再来聒噪」丝娘冷冷一笑,也不多话,只退后两步,再次骑坐在公子身上,公子泄得骨软筋酥全身无力,只由得她舞弄,双眼闭合,只是渴睡。
忽觉萎软的肉棒一阵火热,睁眼看时,却是丝娘不知将什么药水抹在肉棒了之上,公子大惊,翻身坐起,想要抽身而走。
丝娘哪里肯放,一双玉手死死按住公子肩头,再次将公子放倒,公子只叫得一声「苦也」,便觉得肉棒渐渐挺直,竟又被丝娘的小屄紧紧包住了。
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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